他的尾椎骨在她的叫声中麻得更厉害,最用力地顶弄的那一下,破开了一道阻碍。
也就是那刹那,一种撕裂的疼痛席卷她遍身,身体和声带同时震颤,尖细的呻吟涤荡着空气。
假如沉临洲有足够的经验的话,会让她好好放松,做好扩张,让她不那样痛。
事实上,所谓的“教”,是现学现卖。
所以第一次,池乔的体验可以说毫不美好,甚至有些折磨。
她后来明白了原因,但当着他的面,她从来没提过。
不会有男人愿意听到“活差”的指责,尤其天生处于众星拱辰地位的沉临洲。
然而他没能尽根没入,留了一截在外面。
想一点点往里塞,奈何穴内过分的紧窒,逼得他寸步难行。
“沉临洲,做爱都这么难受吗?为什么他们那么喜欢?”
她难耐不已,按住他的小腹,想尽快结束这场突然又荒唐的性爱。
沉临洲的视线居于高处,可以将她脸上任何细微变化尽收眼底,也看出她的念头。
他停在中途,不进不退,扣着她的手,“桥桥,别咬我太紧。”
“啊?我没咬你啊。”
他抚着她的花蒂,“是这里。”
池乔涨红脸,吐出浊气,试图卸去几分力。
“好,好了吗?”
“好女孩儿。”
他夸完,开始收紧臀肌,挺腰插干。她听到肉体拍打声,越来越响,越来越响。
这样高频率的抽插下,花液几乎是被“榨”了出来。
穴肉不再干涩,他的进出也愈发顺滑。
空气里弥散开一股暧昧而潮湿的甜腥香。
是了,做爱应该是这样的。
做出声响,做出气味,人类交媾的高级之处在于,能够通过五感调动心潮的澎湃。
她慢慢地感受从小腹处升起的,隐约的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