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时多加了一根食指,快速地抽插着,直到催生出越来越多的液体。
她的身体太熟悉他了,熟悉到无须他爱抚,刺激,就会为他的到来而分泌花液。
才这么一会儿,她便浑身发软,胶状泥一样瘫着,任由他搓扁捏圆。
池乔不愿意发出声音,死死咬着下唇。
“桥桥,你湿了。”
他这么碰她,她能不湿吗?她又不是机器人。
她被迫看着眼前的画面:他衣衫一丝不苟,只是肩头沾了一根她的头发,而自己裸着下体,腿被男人掰开,他的手指和沙发面沾着点点淫液。
“膝盖怎么碰青了?”
她来不及听清这句问话,他指甲狠狠刮过穴内某处软肉,她整个人向上缩,下意识地想摆脱他的手指。
沉临洲攥住她的大腿肉,将她拽回来,与此同时,他的手指往里顶得更深。
“嗯……”
一股强烈的酥麻感顺着血液经脉遍窜全身,抵达四肢百骸,攻城锤一般,冲撞着每个神经细胞。
半声呻吟溢出,继而闷在喉咙里。
他一边指奸她,一边探入她的衣底,大掌抓上一边嫩乳。
非要听她叫出声。
尽管池乔很多时候表现得不争不抢,但她骨子里其实很倔,下定决心做或不做的事,就一定要达成目标。
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,看谁先落下风。
池乔抓住一旁的扶手,手指脚趾都蜷起,明显在极力压制着什么。
接连两声轻响,脚勾不住鞋,由起掉落。
性欲和低烧的双重作用,不断灼烤着她的大脑。
她昏昏沉沉的,失去思考的能力,眼前人的面孔都模糊了。
像被一根细线高高悬挂,想要一个解脱,一了百了;又不敢挣扎,怕它崩断,怕自己坠落。
他试图说服她:“好女孩,享受高潮不好吗?叫出来,嗯?”
水堆积得越来越多,越来越多,被捣鼓出了“咕叽”声,淫靡不堪。
她头发散乱,唇线抿成一条线,僵持着。
“快高潮的时候,你总会叫我快一点,用力一点。”他大拇指摁着她的下唇,“那个张行昶,能满足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