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疑之际,他的吻已经不容置喙地落下来。
而且,是不带任何停顿的舌吻。
池乔上半身受着他的力,不由自主地向后倾。
她今天做了发型,戴着钻石发饰,磕到墙上会痛,便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颈。
沉临洲喝过酒,唇舌搅动,唾液交换时,酒气弥散开来。
他含咬着她的舌尖,小孩品尝棒棒糖那样,嘬吻出细响,直把她亲得浑身发软,要靠他的手臂才没有滑落。
“嗯……”
她情难自禁地发出闷哼,小小地迎合着他。
他对她接吻的敏感点了如指掌,舌头抵得很深很深,要窒息一般地纠缠。
是想吞没她,抑或和她融二为一。
肺部氧气快消耗殆尽,池乔眼前止不住地发眩,四肢失去力气,被动地被他索吻。
不知缠吻多久,他终于大发慈悲。
却也没有完全退开,与她鼻尖蹭着鼻尖,四片唇瓣尚在若即若离,唾液拉成的丝勾连不休。
缱绻而又色情。
沉临洲的吻像候鸟迁徙,最终栖息在她的锁骨处。
她声线微颤:“别……会被人看见。”
v领的设计,两片锁骨像即将振飞的羽翼。
于是驻扎变成了轻掠。
再度南飞,目的地改为她腿心的花甸。
沉临洲撩高她的裙摆,一指勾开被花瓣夹住的,细细的裸粉色布料。
“什么时候这么湿了?”他搓捻着指腹沾上的液体,透明黏稠,抿入口中,“好香。”
池乔臊得面红耳赤,不由自主地合拢双腿,不让他看出来,她因为他的动作,流了更多。
他却两手按住她的膝盖,将之分开,一本正经地说:“要不要我帮你舔穴?”
——
与此同时,沉梨白和时杳在女洗手间隔间大do特do(??w?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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