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会反复复发的心脏病,而我,肝癌晚期,早已无药可治。
沈近舟回来得比我想象中的要快,他进门就直奔我的房间,将我从被窝里拽了出来。
脸上是一如既往的狰狞。
「江望舒,你对青青说了什么,她有心脏病你不知道吗?
「你为什么要刺激她!」
我发烧了,被拽得又恶心又疼,忍不住伸手拍打他。
「她有心脏病就更应该离我远点。
「指望我救命,还敢跑来我这里诅咒我快点死。
「沈近舟,你是王八蛋吗?」
他不自觉松了手,但还是替徐青青圆说。
「是我对不起青青,害她等了我五年,所以她才会对你有诸多抱怨。
「但你不应该刺激她,她从你这里离开就晕倒在路上,被送进了医院。」
「江望舒,你狠不狠心。」
我说不出话来,冲他摆了摆手。
他不明所以:「你又想干什么。」
话音刚落,我张口喷了他一脸血。
我忍着疼痛,与他对视。
「我让你走开了。」
2
许是我那一吐显得我很可怜,沈近舟难得没冲我发火。
他一言不发将现场打扫干净,还给我拿了药,看我吃了之后才去浴室冲洗。
他出来的时候我正背对着他躺在床上,不一会儿听见脱衣服的声音,再然后,沈近舟也躺了下来。
「往旁边靠靠。」
我一边往旁边靠一边无语地转过身看着他:「你要实在不想碰到我,我们家三个卧室。」
「对不起,我也不想跟你吵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