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阮绵绵的紧紧的搂在怀里,神色紧张的安慰着她。
他低着头,眼里的温柔仿佛能溢出来。
他就那样看着阮绵绵,就像他担心我时,哄我的模样。
我恼怒又后悔的不停的挣扎,呜咽着想要告诉唐靳川真相。
可是这真相终究是没能说出口。
绑匪目光凶恶的盯着唐靳川,举起手里的刀子朝着唐靳川砍了过去。
见状,我用尽了全力将绑匪撞开。
可是在撞开他的刹那我却被他预判了我的动作,他抬起手肘毫不留情的撞在了我的太阳穴上,一脚踹在了我的胸口上,将我踹到了远处的石柱上。
在我后脑撞击在石柱上的刹那我便完全失去了意识。
再醒过来,我便完全忘记了过去。
他们说我是阮绵绵,是唐靳川的救命恩人。
他们说唐靳川的青梅竹马抛弃了他出国嫁人了。
他们还说,我是唐靳川的未婚妻,是未来的唐太太。
后来我才知道,救了唐靳川之后我昏迷了两年,阮清清顶着我的身份待在了唐靳川身边两年。
她捞够了好处却一脚将唐靳川踢开。
如今她在国外混不下去了,又跑回来故技重施,而唐靳川到现在竟然还没有发现她根本就不是我。
医生抽完了血,将血浆放进了医疗箱里,然后对着唐靳川点了点头后就离开了。
一时间整个病房里就只剩下仪器的声音。
我的头有些晕,四肢麻的厉害,眼睛也有些看不清楚东西。
我抬手揉了揉眼睛,却发现越揉越黑,我索性就闭上了眼睛,将头转到了唐靳川的方向,“唐靳川,我们打赌吧,我死了你一定会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