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神是那样的轻蔑。
仿若我是全天下最恶毒的人。
可是……
我从来没说过她很糟糕,也从来不知道她有哮喘。
她编造的谎言真实得让你们所有人都相信了。
我张嘴想要解释,哥哥却厌恶道:“蔺子宁,现在的你让我觉得很陌生。”
我如同触电,下意识张嘴的瞬间,对方却果断挂了电话。
他们什么都听不进去,只相信有那薄薄一层血缘的蔺献瑶。
可笑的是,我以为,就算真千金蔺献瑶被找了回来。
以我和蔺家人十多年的相处之情,他们也不会对我太差。
原来,不是这样的。
2
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,只有妈妈过来看了一眼。
她急匆匆的,刚问了我一句好点没,就接了个蔺献瑶打来的电话。
夸张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:“妈妈,你给我的那张黑卡,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刷诶。”
“我看中了一条黑色的定制长裙,我可以买吗?”
弱弱的,小心翼翼的,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样子。
却能直接将妈妈拿捏住。
她脸上立马浮现出心疼的神色:“瑶瑶,你等着,妈妈马上过来。”
然后轻轻地拍我的手:“宁宁,你好好休息,出院那天妈妈再来接你。”
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我放在被子下的那张诊疗单,被我捏得皱皱巴巴。
本想告诉她的所有言语,又被我咽了回去。
展开铺平,上面写着最新的诊疗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