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之染恨恨地看着他:“你要我死吗?”
“或者求求我。”奥维德抬起手,“毕竟,我也是你那场手术的主刀之一,否则你费尽心思攀上霍维斯,再把我骗回来,是为了什么?”
何之染看了他好一会儿。
直到门外的警员敲门询问。
他一把扯过奥维德的衣领,冷声说:“在和我谈条件之前,你还是先想办法躲过霍维斯的追查吧。”
说完,他甩开alpha,打开了隔间的门。
脚步顿了顿,他又回头道:“最后帮你一次,我今天早上在霍维斯的抑制剂里动了手脚,最迟半个小时,他的易感期就会失去药物的控制——懂我意思吗?”
“你还有半个小时,快逃吧,别坏了我的好事。”
“等我这边结束,老地方等我。”
奥维德低声问:“你要多久结束?”
何之染挥挥手:“你是alpha,难道不知道易感期会持续多久?”
奥维德脸色微变,看着何之染离开。
只看背影,实在看不出来这个oga有一张平平无奇的脸。
这是当然,因为那根本不是他的脸。
“真是个狠心的oga。”奥维德冷笑一声,缓缓错捏着指腹。
虽然手段还是一向老套,竟然想到给霍维斯的抑制剂动手脚。
在所谓的仇恨面前,这个oga已经不在乎任何东西了。
看一眼手环上的时间,等门外的脚步声离去,奥维德才谨慎地走出隔间,迅速离去。
尤弥安顺利进来后,并没有立刻去宴会厅。
他才不想被伊莱恩看到,肯定会被大哥丢回去。
而且他在路上抓了一个侍从问过了,这场订婚宴的两个主人都迟迟没有出现。
是巧合,还是两个人一起做别的事去了?
尤弥安忍不住去想,用力舔了舔后牙。
口腔里有血腥味,还有尖锐的触感。
他的状态实在不好,不仅抑制剂的作用不大,甚至连许久没出现的兽化都有了复发的迹象。
站在后花园复杂的绿化从中,尤弥安在这一瞬间有些茫然。
不然算了吧。
他知道再走下去或许很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