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的祈祷并没有让情况好转。
卧室里不断传来惊嚎与哭泣——原本应该不会说话的时声,他在痛苦地惊叫。
时母哭着瘫倒在时父怀里:“怎么又这样、怎么又这样……明明都好了啊!”
卧室内,医生已经满头大汗。
“暂时不会惊厥了,但必须给他上镇定。”
伊莱恩没说话,接过机器人手里的镇痛剂,亲手打进了时声手腕里。
医生愣了一下,也管不了那么多,手下继续忙碌。
然而过了好一会儿,时声依然在痛苦地哭泣,即使被伊莱恩控制住了双手,也无意识地用头撞着伊莱恩的胸膛。
他的疼痛、恐惧和痛苦都无法缓解。
空气里的信息素已经浓烈得让医生这个beta都快感到不适。
“只是安抚恐怕没用了。”
医生不断擦去额头的汗,“或者您……通过标记安抚吧。”
伊莱恩眸光很冷:“没有别的办法?”
“这。”医生连连擦汗,“其实他的身体已经得到控制了,看这个样子,多半是心理上的问题反映到了躯体上。”
“当下首要任务是让他平静下来,再找心理医生来诊断。”
“……镇痛剂。”伊莱恩原本冷硬的声音此时却十分苦涩,“还有没有更好的型号?”
“已经是最强力的型号了。”医生说,“再打进去,对他没有好处。”
两人的对话被又一声惊叫打断。
伊泽尔进入议事厅时,皇帝已经从另一道门离开了。
一见宁昭的样子,他脸色一沉,连忙过去将人扶起来。
“没事吧?”
宁昭想说自己没事,可借着力站起来时却根本站不稳,脚下一阵剧烈疼痛,让他一头栽进伊泽尔怀里。
“殿下!”
宁昭疼得倒吸一口气,摇了摇头平复呼吸。
“没事,但是我的脚……好像走不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