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人要快点过来呀?再不过来这小子又要开始狂暴模式了。”
现实中,没有被诡异力量影响到的看守所内,几个偷电瓶车的老哥很无奈的压着不停乱动的杨飞鱼。
他们是真的一点都不敢乱放开手。
刚才杨飞鱼忽然地大喊大叫,紧接着就是对他们一阵毫无杀伤力的拳打脚踢。
这情况看得他们直皱眉头。
“嗨,你们赶紧给他放开,要是你把他压骨折了,你们还不够赔他医药费呢。”
闻讯,赶来的白昼工作人员赶忙地指挥现场,顺带地将瘦骨如柴还疑似精神病不正常的杨飞鱼给单独拎了出来。
在他们看来的精神病也不是很可怕。
可怕的是这些家伙会突然的攻击旁人。
这得给他们造成多大的麻烦啊?
要是被人误会是他们打的。
那多冤枉!
工作人员口中骂骂咧咧,领着疯疯癫癫的杨飞鱼在走廊上转了一圈。
在看见走廊拐角处有个落灰的空房间后,他们直接带着杨飞鱼走了进去……。
“哎?我们是不是忘记什么了?”
将收容着杨飞鱼的房间门关上,穿着蓝色衬衫的中年人感觉自己脑袋似乎忘记了什么。
他扭过头,随口问向旁边的同事。
“你那么一说……我好像,不记得了吧!”
随着中年人过来的那个同事想了想摇了摇头。
“算了,不想了,走吧。
如果是真正重要的事情,我想也不会忘记的,既然能够被忘记,那应该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两人并肩聊着天,转身离开。
随着那两道身影越走越远,那拐角处的房间门开始模糊了起来。
片刻之后,这门彻底的化作了一堵墙壁,原本是门窗的部位则变成了一副龙飞凤舞的书法挂画。
他们忘记的事情便是,这里从来没有什么空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