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月前,陈富生就把她甩了,和一个九零后的校花好上。她伤心欲绝,感觉一瞬间就失去了一切,她的骄傲、自信,以及爱情。不,或许她从来就没有过爱情,那只是对财富的追逐而已。
她曾想试图挽回,可一切枉然,那个负心人已经对她没丝毫兴趣,甚至在床上的时候都不能正常勃。起,他说他腻了。
“哈哈……”她突然癫狂地笑起来,让对面的相亲男子一阵愕然。
她指着对面的仪式说:“你知道对面在做什么吗?”
男子点点头:“知道,一家珠宝公司要开业了,据说投资近十个亿。你看这么多达官贵人前来道贺,想必老板是很有背景的人。”
叶倩笑得更加狂乱了,对男人道:“其实,那个老板当年追求过我,被我无情的拒绝了。那时的他,只是个穷小子而已。”
男子吃了一惊,惊讶地问:“真的?”
叶倩没有回答,她只是迷茫地看着空洞处,陷入了回忆。
张均平视着她,语气平静:“我的家乡有句话,叫‘莫欺少年穷’,年轻人有的是时间,有的是精力。我虽然不是富二代,不是官二代,但只要我努力,我可以做富一代,做官一代!叶倩,谢谢你这么直接,避免让本人浪费珍贵的青春在你这种女人身上。”
而她忍不住在后面大声道:“张均,你一辈子也休想追上陈富生!”
回忆至此,她又大哭起来,惹来周围客人都投来惊奇的目光。
“我错了吗?”她摇摇摆摆地站起身子,双目无神地走向店门。
男人慌忙跟上去,叫道:“叶小姐,你没事吧?叶小姐……”
酒店里,张均举杯走到林辉面前,礼貌地说:“林先生,请饮此杯。”
林辉看了他一眼,神色有些复杂,然后点点头,接过杯子一饮而尽。
“林先生好酒量。”张均微微一笑,又倒了一杯,“请。”
林辉再次一饮而尽,然后他站起身,走到华布衣面前,恭敬地倒了一杯酒,道:“华先生,我幼年之时,阳灵先生救我一命,至今不敢忘怀,请饮此杯!”
华布衣微微叹息,端起酒杯,道:“你的事情,我听家师说过。那时你先天不足,本活不过十八岁。”
“是,我的命是阳灵先生救的,我欠阳灵先生的,也是欠华先生的。”他真诚地道,又为华布衣斟满一杯,“华先生请。”
华布衣又饮下,然后道:“小徒与令千金的事,我早已知道,只是未曾过问。”说到这,他便打住了。
林辉叹息一声,道:“我也是从刘子光口中知道了华先生的师承来历,之前我的做法确实不妥。以后,林娴的事情,由她自己作主。”
远处的林娴大喜,向张均看了过去。后者朝他挤挤眼睛,一脸坏笑。
华布衣道:“晚辈的事,由他们去罢,来,喝酒。”
张均敬了一圈酒,最后走到一张单独的桌子。这张桌子上满了菜,摆了几瓶酒,却只有一个邋遢老道坐着,因为谁也不愿意和这么一个不讲卫生的糟老头子在一起。
张均摇摇头,走过去坐在一旁,笑道:“老头,我敬你!”然后又低压了声音,“你也忒抠门了,只有一百块!都不够一盘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