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贝儿,没关系,你可以的。”
他哄着她,轻声细语,她迷茫若失的跟着他的话语调整动作,直到私密之处彻底暴露在他面前,她感受到了刻入心扉的低靡寒冷。
这些冷意,犹如凛冬严寒漫天而至的暴雪,十几年如一遇,人们都说它肃杀萧瑟,过冬艰难,如若想再次逢迎太阳,需要慢慢等大雪过去。
风雪侵袭时,一些不好的记忆纷至沓来,狂风骤雨席卷魏砡的脾胃,她突然恶心想吐。
“很乖。”
宋呈律奖励的亲一亲她。
他低身,骨骼分明的手掌架住双腿,往两边轻轻分开,潮湿透亮的清液和他温热的口腔混合在一起,绵薄的翻起一阵滚烫的热流。
他的舌愈加往最里深入,她倏地揪紧了床单,腰身发软,心脏在大声跳动颤栗。
如临云雾之时,她听到了裤子金属拉链划开的声响,宋呈律凑上前来吮吻她的脸颊,红温着耳朵和上半张脸,低低地轻喘着。
伸出手牵住她,引导着往下握住自己的硬挺。她晕头转向地跟着他的节奏抚慰住,低下眼愣了愣,仅一眼,一切不真实感皆沦为了过往云烟,粗硬长直的物体,表面偏淡粉红色。
她害臊地脸皮薄红,赶紧转移了视线,不敢再看。
在他探视平静的目光中,羞怯的为他戴上了套子。
宋呈律低头去瞧魏砡的手,在她即将从他下身抽走的前一秒捉住双手,慢条斯理地抚摸。而后抬起她的两只腿,圈在自己腰腹上,握住自己,尝试着先前的润湿,逐渐向内挤入。
器官生硬粗粝的磨合,魏砡疼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她胡乱推拒着他,“不行,不可以!”
尾音携着哭腔。
他止住动作,看向她的脸,撞见了她流泪的眼。
她脸色发白,冷汗淋漓,身体在忍痛。
和他说不可以,不可以的。
宋呈律松开她的双腿,拉起棉被盖住满目春光,俯身亲吻魏砡的锁骨。猛然一翻身,躺在她身下抱住她,和她赤身裸体相拥,她在上,他在下。
两个人赤裸着年轻的躯体,互相慰藉取暖,魏砡长黑的秀发滑落进他的肩,软绵鼓起的乳房和他平整宽阔的胸膛,紧贴依偎,他轻拍呢喃着:“不要紧,痛就不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