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简单告知了吴泽三人武道社的训练时间,便让他们回去,明天晚上再来这里正式报名。
看着吴泽三人远去,彭老清徐了一口气。
“师父,您为何如此轻易就让他们入社?咱们武道社入社必须上擂台的……”
彭启良摆了摆手道:“不必那么麻烦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彭启良打断了张涵静的话,而是抓起一旁吴为的左胳膊。
“哎呦,师父,疼……”吴为咧嘴叫起来
“你们就没看出什么蹊跷之处?”彭启良问道。
“太蹊跷了!”吴为抢着叫起来,“他的脸把我的手腕打折了!师父,没听说过有哪门绝学是修炼脸的。”
“孽徒,什么时候了还在这插科打诨!”彭启良怒其不争的瞪了一眼吴为。
张涵静若有所思道:“他难道练的是金钟罩铁布衫这类硬功?可我没感觉到他有任何聚气的行为。”
彭启良点点头,“他什么都没做,就是纯肉身接你师弟的一拳。”
“纯肉身竟有如此防御之力?”张涵静和吴为异口同声地问。
“这就是我收他入社的原因,”彭启良轻叹一声,“老实说,我也没看透那个吴泽的深浅。”
“师父,您……”
两个徒弟闻言大惊,要知道彭启良可是龙国并不多见的化劲宗师,而且是老牌宗师。他在宗师境浸淫二十载,不仅在宁海市,就是在宁海所在的济东省都是响当当的人物。
“师父是否过于高看那小子了?”吴为颇不服气的说道。
“你啊,还差得远,好好修炼吧。那小子……有他在,过段时间的高校擂台我们宁海大学说不定有点希望了。”
说罢,彭启良转身带着孙女向后院走去,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个徒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