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不低,还在院子里的谢母听的清清楚楚。
只见她二话没说,操着扫帚就冲向谢大嫂在的房间。
“哐当”一声响,房门被踹开,屋子里的谢大嫂吓了一跳。
“妈你干什么!”
“干什么,当然是抽死你个不省心的。”
谢母怒不可遏,边抽边骂,“有你这么当大嫂的吗?老三两口子关系好碍着你什么了?”
老三两口子好不容易变得亲近,她正高兴着呢,结果就来了个扫兴的糟心玩意。
谢母气的心口疼,但手上动作丝毫不停歇,谢大嫂被抽的嗷嗷叫。
“别打了,我疼。”
“疼才好,省得一天到晚的挑事。”
“妈,我也是为了你和这个家好啊,咱家老三以前是多孝顺的人呐,可自打他结婚,眼里哪还有你和咱爸。”
“今天更离谱,一早上跑的没影不上工也就算了,回家还急不可耐的往房里赶。这要是传出去,别人指不定背后说你管家无方呢。”
“你要有本事,也可以让你丈夫大白天抱你回房啊,自己没本事就不要阴阳怪气的说别人。我怎么管家用不着别人来说。”
谢母不为所动,继续挥舞扫帚,成功将人给揍趴下。
谢大嫂悲愤大哭,自打老三家的进门后,受伤的总是她。
可恶的小贱人,别让她逮着。
不然有她好果子吃。
这边屋子里,谢远辞很快拿来了跌打药酒来。
江暖嗅了嗅散在空气中的药味,确认药酒中所用的药材虽不如她空间里的那些精品,但也确实能治跌打损伤后,放心的坐在床边。
朝谢远辞伸手示意,“药给我,我自己擦。”
谢远辞扫了眼她白暂娇嫩的小手,径自蹲在床边。
不等江暖说话,他又拉过江暖受伤的左脚,放在自己曲起的膝盖上。
“我自己来,”江暖被他这一系列动作给惊呆,回神后连忙收回自己的脚。
但谢远辞更快一步按住她的脚,“你力气小,揉不开。”
说完倒了些药酒在手心,整只大手覆在江暖的脚背上。
男人常年干活,手掌粗粝,触碰到她皮肤的那刻,江暖忍不住轻声颤栗。
五个圆润可爱的脚趾头,躲躲藏藏地,恨不得蜷缩成一团。
谢远辞被撩的眼神发暗,一不小心手上用劲,将整只小脚给握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