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家老三猎的兔子,味道就是香。
桌子的另一边,谢远河端起谢金花姐妹的碗,将属于姐妹俩的兔肉全都刮到了自己碗里。
嘴里还念叨着,“两个小丫头片子吃什么肉,我要下地赚工分,所以都给我吃。”
两个小姑娘敢怒不敢言,特别是谢银花,眼里包着泪,眼看着就要落下。
谢二嫂想替女儿求情,可对上丈夫强势的目光,她又默默地闭嘴。
低着头将自己碗里的兔肉,分到两个女儿的碗里。
最后她碗里只剩两张光秃秃的杂粮饼。
谢母一边嚼肉,一边目光巡视,看着谢远河碗里能堆起来的兔肉,准备训上两句,却对上二儿媳妇哀求的目光。
最后她叹息两声,默默地闭嘴。
自己性格软弱立不起来,又能怪着谁呢。
?
这顿饭,谢家人吃的很满足。
江暖也吃的肚皮圆圆。
她撑着桌角起身时,听到谢二嫂隔着桌子,怯生生的问她,“咱们家的家务一直都是轮着来,三弟妹过门这么久,今天能洗次碗吗?”
江暖:“……”
原主在的时候,谢二嫂每次见她恨不得贴墙根走,更别提让她洗碗做饭了。
结果她一来,谢二嫂就这么勇。
难道是她很像任人揉捏的包子?
倒也不是江暖偷奸耍滑,躲避家务劳动。
而是她刚扭了脚,来吃饭还得撑着谢远辞,谢二嫂她真不知道这事吗?
倘若谢二嫂只是单纯提醒她,该屡行劳动义务,那没必要挑在今天的这个档口。
除非她有意找茬。
谢远辞也想明白了这个理,他冷眼注视谢二嫂,“碗我来洗,二嫂有时间多照孩子,别老盯着我媳妇。”
“我,我……”谢二嫂想解释自己不是故意针对江暖。
但对上谢远辞的眼神,余下的话愣是说不出口。
谢远辞起身麻利地收拾碗筷,谢远晴想来帮忙,被他示意,“扶你三嫂回屋去,她脚受伤了。”
脚受伤几个字,他说的特别重。
谢二嫂听后,脸上火辣辣的。
她无助地看向谢远河,被谢远河瞪了一眼,“一天天的就你事多,不就是洗几个碗么,也值得你大呼小叫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