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对上了。
“还有呢?”
顾斐下意识握了握拳,面色如旧。
“时隔已久,查不到最后的去向了,但应当是做了两身……至于太后如何处置,便不知了。”
十一年前的料子,还能穿?
秦歆觉着不然,但或许,那并不是从囚禁之人身上撕下来的呢?
而是她藏起来的?
不过这事又和太后牵扯上了。
秦歆揉了揉额角,总担心这事再查下去……
会引火上身,害了顾斐。
倒是可以不当这个麻烦的君王,但既已在这个位置上了,要想全身而退地下来,可就难了。
她甚至有很多大胆却要命的猜想,都被她求生的本能压了下去。
“陛下这布是从何人那得来?”
顾斐还没来得及让何从去查国公府被囚禁的人。
秦歆立时道:“我捡的。”
她面不改色地扯了谎,以她对顾斐的了解,他肯定没有将事情都告诉何从。
至多让他调查些东西。
何从目光扫了眼秦歆,将信将疑。
但秦歆眼眸不闪,表情也镇定。
“当时觉得这布有些名贵,却出现在有刺客的地方……便担心是什么幕后主使遗失的,如今……竟是有这么多牵扯,国师,毕竟事关太后的名誉,你可要守口如瓶啊。”
顾斐手指微颤,垂眸,瞳孔微微地震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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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道,真能编啊。
张口就来的。
还反手给太后弄了个“清誉有损”的风险,所以何从作为臣子,就算怀疑什么,也不能说。
当然,也不会怀疑到太后是幕后主使,要行刺亲生儿子。
秦歆的鬼话……
很能以假乱真,迷惑别人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