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弟子这才满意一笑道:“我就说是我没睡醒,眼睛花,看错了嘛!”
那名弟子走了以后,院中背对他的赵云庭,正在强压着自己颤抖的手,泛红着眼尾,对空无一子的棋盘摆出下棋的模样。
他对面的敖烈也是脚死死踩着牯牛的脚背,被那名弟子吓的后背直冒冷汗。
就差一点啊,幸好他反应快,看到了门口有人路过。
直接把牯牛拉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下,让赵云庭迅速从棋盘上爬起来,跟他做出一样的下棋姿态,否则他们三个今天晚节都要不保了。
敖烈看那个弟子走开后,卸了一口气,把手上的白色棋子丢进了棋篓里。
赵云庭也把他随手抓起的白色棋子放了进去,牯牛咬着牙指了自己的脚半天,把自己的脚从敖烈的脚底下拔了出来。
敖烈瞪了碰着脚呼呼的牯牛一眼,骂道:“要不是我刚才反应快,及时的踩了你一脚,让你疼的松开云庭。
我们三个人那副样子就要被人看光,大肆宣传出去了!”
赵云庭今天真是被牯牛搞怕了,他站起来说道:“今天时候不早了,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,明天可就要开启第二轮比试了。”
说完他留下大眼瞪小眼的敖烈和牯牛,直接回了屋内打坐修炼了一整夜,要保持最佳状态上擂台。
牯牛也没想到跟赵云庭闹着玩的时候,外边会路过人呀,不过这次确实是他理亏,看到赵云庭走了,他也一瘸一拐的回去修炼去了。
院子里只剩下一个敖烈,他还沉迷在赵云庭在牯牛手下挣扎时,不停扭动的纤细腰肢,还有眼尾翻红的勾人模样。
就连跟牯牛求饶时的喘息声,向他发出的求救声,痒的难受忍不住发出的大笑声,敖烈都觉得动听的很。
敖烈回到自己的房内,低头看了一眼精神矍铄的小敖烈,低沉、沙哑的苦笑道:“看来我真是憋的太久了,连你也忍不了是吗?”
敖烈独自在房里,玩了大半夜的手艺活。
第二天一大早上,罗念便带着晋级下一轮的弟子,前往第二轮天才大比的擂台。
敖烈睡眼惺忪打哈欠的样子,刚好被牯牛看到了,他肩膀头子碰了一下敖烈,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,皱眉道:“你昨晚偷腥去了?”
敖烈脸皮多厚呀,他直接回怼道:“昨晚一时激动没睡好而已,你长的狗鼻子呀,我晚上睡没睡人,你都要管?”
牯牛没闻到敖烈身上有脂粉味,浅浅的咧了一下嘴角,语气不客气的说道:“谁想管你呀,我是看你大早上就萎靡不振的样子,怕你耽误了今日的比试!”
敖烈翻了一下白眼,阴阳怪气的说道:“呵呵,那我真是谢谢你啊。”
牯牛回怼道:“不客气,谁让你敖烈浪里小白龙、花名在外呢。
我是怕你来参加天才大比中间憋坏了,还不忘霍霍一下,青州的大姑娘小媳妇,毁了我们其他弟子的名誉。”
敖烈冷笑道:“是是是,我是霍霍过很多大姑娘小媳妇了,怎么听起来,你这个深闺怨男羡慕嫉妒的很啊?”
赵云庭站在一旁,就差没拿根小板凳、抓上一把瓜子,兴致勃勃的坐下看敖烈和牯牛斗嘴了。
反正他们吵架又不会扯上赵云庭,赵云庭磕他俩cp磕得可欢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