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笙很快被请了过来。
来到前院的客堂,就见客堂坐满了人。
口不能言的五个人手里执了一张纸,上面写着:我会背了。
余笙还是认得这几个字的,索性就把几个人的禁言符揭了,道:“秦深和李青来给窝背,其他人就背给陈洛表锅花容锅锅和刑珂锅锅吧。”
分工明确。
还说别,人家还真会背了。
过了她的抽查后,秦深和李青双手一伸:“空间符。”
这是他们的奖励。
余笙说话算说,会背的五人都发了空间符。
得了空间符的学生高高兴兴的道了谢,不枉他们被禁言了一天不能说话。
其他七位还不会背的学生哑口无言,流泪狂奔。
尤其是御史台家的八岁的孙子余泽侯,一天不能说话后——
他委屈巴巴的回了家,坐在院子里的祖父御史大人叫住训话:“你小子都不知道叫人的吗?过来过来,和我说说,今天在书院都学了什么?”
余泽侯本来就怕这个做御史的祖父,这张嘴跟刀子似的怼天怼地,做他孙子也充满了压力。
被禁言的余泽侯指了指自己的嘴巴,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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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示他说不了话。
御史大人上去就给了他一个巴掌,拍在他脑袋上骂:“让你说话你给我在这装聋作哑想摇头晃脑想干什么。”
余泽侯再也忍不住了,直接放了声的哭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就是没有声。
宝宝委屈,忍不住啊!
御史大人都被吓住了,赶紧叫人:“都出来都出来,快看看这小子怎么回事,这是发了什么羊癫疯。”
“……”
一家人都被惊动了,急忙跑了出来。
奈何余泽侯口不能言,会写的字也不多,也说不明白前因后果,哭了一嗓子后推开家人就跑进屋里了。
晚上的时候,饭也没肯吃,埋头苦读去了,任凭他母亲姜氏怎么问也不肯多说了,只给她画了一张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