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情书是我写的,在微信上跟他聊天的人也是我,他却误会成是酒妩。”
应茵:“你解释说那个人是你,他也在意酒妩吗?”
言铃铃:“反正他刚刚一直逼着我告诉他酒妩的名字,我没说,他就直接冷脸走了。”
应茵:“真有够眼瞎的,酒妩又丑又土,他看上她什么?”
言铃铃默默不语,也许,寻弋见过酒妩的真实面貌,所以才那么在乎她?
酒妩长那样一张脸,只要摘了口罩和眼镜,应该没有男生见了她会不喜欢。
思及此,被诸多负情绪侵扰的言铃铃,心头又平添了几分自卑与妒忌。
应茵:“先回寝室吧,我叫几个朋友一起好好问候问候她。”
这就是要找她扯皮的意思。
言铃铃沉默了半晌,低声说,“问她有什么意义,我现在不想看见她,我恶心。”
应茵:“那怎么办?就怎么算了?”
言铃铃摇摇头,“先回去吧,我胃都哭痛了。”
————
一周后,下午三点。
昏闭幽寂的室内,电脑屏幕上的游戏画面随着一双修长骨感的手与它轻捷酷帅的操作,切换闪动。
黑色的烟管咬在唇间,火星蚕食烟草,随之飘出青白的烟雾,浓烈的尼古丁味道涨满房间。
伴随着敲打键盘的声音,手机铃声第三次响起,敲打他已足够不耐的情绪。
算她好运,他操作失误出了局,抬腕摘了耳机丢一边,一脸不耐烦地接起电话,冷冰冰地问:“你有事?”
打电话过来的人是他亲妹寻莉,比他小两岁,今年满十六,现就读北城四中高二。
她从小被爸妈捧在手心里长大,娇生惯养,脾气古怪,养出了一身公主病。
跟寻弋一个德行,拽,傲,冷,爱玩。
她喜欢摇滚,街舞,近一段时间又被她朋友带的,又迷上了二次元,经常在家里打扮得跟赛博鹦鹉一样,身上挂满五金首饰,穿夸张华丽的蓬蓬裙,脸上的妆化得血刺呼啦。
寻弋实在欣赏不来,每次看她打扮成那样,就一个字给她,丑。
寻莉在他的恶言评价下,不仅没有改,反而变本加厉,经常参加各种二次活动。
“哥,我s头饰落家里了,你快给我送过来。”
“自己拿,我挂了。”
“哎哎哎,别挂别挂,你帮我拿一下会怎么样嘛,今天的漫展很重要,你妹第一次当ser耶。”
“关我屁事。”
寻莉算发现了,他哥最近脾气不太好,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姨父来了,成天闷房间里打游戏,抽烟。
她听他这恶劣的反应有点气不过,想骂回去的,奈何她今天有求于人,只好先忍住了,软声软气地撒娇,“算我求你了嘛,而且我今天过来没带朋友,我买了很多东西,我一个人也拿不回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