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丽丽反应过来,快步走到姜若男面前,语气挺冲:“姜若男,你有看到兰兰的珍珠发卡吗?很贵的那个。”
她特意强调语气,生怕谁不知道价格似的。
姜若男敛眸,清冷娟秀的脸上没什么表情,她算是明白情况了,于是她说:“刚刚赵老师回来,她把珍珠发卡带回去了。”
此话一出,所有人愣住了。
因为赵老师出差去了啊?估计现在都快到隔壁市里了,姜若男怕不是脑子不清醒开始胡说了。
邓丽丽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,鼻子哼气,嗤笑:“姜若男,赵老师根本就不在学校,你少说谎!珍珠发卡是不是你拿的!”
没完没了的纠缠让喜静的姜若男觉得聒噪,她猝然抬眸,深邃乌黑的瞳孔盛满不耐烦,再次开口:“我说了,赵老师拿走了。”
“呵,你撒谎!”
而当事人陈芷兰心底说不清道不明,她纠结地看向姜若男,她不是不相信她的话,只是妈妈确实出差去了,怎么可能回来?
大脑里两种评判纠葛不断,天平不知不觉歪了。
她开始对姜若男起疑。
她委屈难过地朝姜若男说:“姜同学,如果你看到了我的发卡,请还给我吧。”
这算是变相地给姜若男定了罪。
又是一个不清醒的?
姜若男蔑然地扯了扯唇,“陈芷兰,我说最后一遍,赵老师拿走了你的珍珠发卡,不相信你自己回家去问。”
说罢,她再也不愿与这些人交谈,拿上书往教室外走去。
而陈芷兰对上姜若男的双眼,幽静漠然,她莫名有些后怕。
邓丽丽却不想就此放弃,朝着门口大喊:“姜若男,你敢不敢让人搜你的书包证明你的清白?”
姜若男停顿片刻,刹那间回头,眼神锋利带着狠劲,唇瓣微动:“我不需要,别动我的东西,后果自负。”
……
十六岁的他们少不经事,哪有姜若男深沉老成,更何况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,教室里不少人还是被姜若男的话唬住了。
邓丽丽也攥紧手,她看向好友陈芷兰,“兰兰,我觉得你的珍珠发卡就是姜若男偷的!”
陈芷兰向来纯良,她其实不好明说,刚刚也是真的着急。
犹豫不决的她皱眉,“丽丽,会不会真的不关姜若男的事啊?我们误会她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