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鸣正坐在二楼阑杆边,欣赏着院子的风景。
在陆鸣身边,阎婆惜正为陆鸣轻轻揉着肩。
阎婆惜第一次帮男子揉肩,心中很紧张。
脸上一抹红晕,额头微微渗出汗水。
其实,她对这里挺满意。
小苑有山有水,景色如画,真的很舒服。
更令人她高兴的是,这里只有她和陆鸣两人,不会被人打扰。
她准备好好把握今晚机会,好好伺候恩公。
陆鸣对这里也挺满意。
当然,他还是想着快出去。
外面有很多关心他和他关心的人,不能让她们担心!
陆鸣边享受边望着院子,看如此逃走。
院中刚刚突然多了很多人,他知道时知县已经同意了打赌,开始部署防范他逃出去。
陆鸣不急着逃走。
等天黑了再逃出也不迟,毕竟时迁已经在小楼内了。
有时迁帮忙,要离开这里又多了一份把握。
于是,陆鸣继续欣赏风景,同时观察对方会不会进入小楼。
一旦对方进入小楼,他要通知藏在小楼的时迁快速躲开。
陆鸣观察了一阵,确定对方不会进来小楼后才对阎婆惜说:“小阎,你到楼下叫时迁上来。”
之所以叫小阎,是因为阎婆惜这个名字不好叫。
叫婆惜总是觉得怪怪的,叫小娘子好像也怪怪的。
阎婆惜反而没有想那么多。
陆鸣是她恩公和主人,叫什么都可以。
“好!”
阎婆惜很听话,再为陆鸣轻轻揉了揉后,才依依不舍地转身。
正当她要下楼时,时迁已经上来了。
“哥哥,我来了!”
陆鸣疑惑地望着时迁:“你在楼下能听到我说话?”
时迁微笑道:“师父说过,作为贼,耳朵不好要遭殃。”
很快,时迁又想起什么,连忙说道:“哥哥放心,今晚我不在这里,不会听到你和小娘子的声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