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他又生气地拔出自己的佩刀,用力地砸着城墙。
“去他娘的良弓藏,去他娘的良狗烹!”
刘仲武边喊边砸着。
直到城墙的砖块裂开,刀砍卷了,他才将刀扔在地上。
刘铜看到这么一幕,吓得跪在地上。
刘仲武轻轻叹息一声,望着刘铜说道:“你怕死可以离开这里,回京城投奔赵信,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。”
刘铜跪在地上哭起来,说道:“我没有想出卖景王来获取荣华富贵,只是担心我们刘家。”
“刘家?”刘仲武指了指东面,“没有景王,西夏和辽人一定会反攻,到时候不知道要死多少人,你怎能只考虑刘家呢?”
正此时,东边道路上出现几骑,那几骑正向城门飞奔而来。
很快,来到城门。
刘仲武认出来,高兴地冲下方招了招手。
“锜儿!你怎么回来了?”
下方的刘锜也看到城楼上的父亲和兄长,他招了招手后,飞奔进城,来到城楼。
“爹,景王给你的信。”刘锜将信递给刘仲武,“景王说了,让你保持中立。”
刘仲武认真地看着陆鸣的信,得知陆鸣要举事,他才放心。
他之前多么怕陆鸣会傻傻回到京城被那些人害死。
此时,刘仲武从松了一口气。
他看了看刘锜,又拍了拍刘锜身上的灰尘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中立?哪有什么中立,此事只能选边站!你告诉景王,只要景王登高一呼,我立即在盐州挂起景字旗!”
“好!”
刘锜见父亲表态,心中非常高兴。
当然,他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,和父亲和兄长简单聊了聊后,匆匆赶往灵州。
他要将陆鸣的信亲自交给种师道。
。。。。。。
远在灵州。
种师道正站在了望塔上望着西面。
当日他就在这里和陆鸣畅谈心中的理想,当日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:
“种将军,你看到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