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宁池见状,安抚般的覆上许诺诺的小脑袋,并轻柔地拍了拍。
“不是你,许诺诺,你开枪之前他已经死了。你知道的,你没有杀人。”
可许诺诺听到了却没有回应,呢喃的声线骤歇,身体也软了下来。
“许诺诺!”
牧宁池腰身一弯,将许诺诺抱在怀里,小猫一张小脸憔悴可怜的不行,脸上全都是泪痕和血渍,眼睛紧紧闭着。
她晕倒了。
牧宁池眉心微拧,冲门外喊了声。
“蜂鸟!”
—
时至傍晚,许诺诺才从床榻上睁眼。
别墅已经恢复晨前的模样,楼上楼下的尸体、血渍全部清理完毕,就连墙上的弹孔也一个不落的粉饰干净。
右手边的阳台上,牧宁池叼着根烟,单肘搭靠着栏杆,侧对着她。
邃然的眸光淡淡看着前方,那身迷彩战斗服还没换下来。
夕阳金色的余晖洒在他身上,一缕缕白色烟雾循着他精致的侧脸缠绕升腾,迷蒙缥缈,像是在悄然咀嚼着内心的孤独。
“池……”
许诺诺张了张口,还是没有叫出声来。
房门被敲响,见牧宁池掐灭烟头转身,许诺诺迅速闭上了眼睛。
陈颂文的声音自门外响起。
“池哥,武器装备全部装点完毕,人员已经到齐,可以行动了。”
牧宁池几个跨步来到床边。
许诺诺可以感受到男人的视线正在她脸上打量,她没有睁眼。
而后一股清新霸道的香味扑面而来,牧宁池极其克制地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瓣。
起身,走出房门。
“用你的命护着她,寸步不离!”
“是。”
脚步交替,有两个人似是进了门,房门被关上,屋外传来熟悉的直升机的轰鸣。
继续装了大概五分钟,祁醉冷淡的声音传入许诺诺耳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