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人家吵了很多次,说你先买的房子咱们再结的婚,你才不是上门女婿。”
杨泽从她手中接过来笔,签字,大度的说道:“谁也不能堵住别人的嘴,各人把各人的生活过下去就行,别管别人怎么说。”
十分钟后。
杨泽和吴敏穿戴整齐,带着结婚证身份证户口本离婚协议书和单人证件照出门。
她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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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民政局的一路上,这对结婚三年育有一子的夫妻再无交流。
吴敏捧着手机不时的回复信息,杨泽闭目养神,一言不发。
也许年初的离婚指标还算宽裕,杨泽很顺利的办好离婚证。
没有离婚冷静期,没有所谓的感情尚未破裂。
出了民政局,杨泽从蚂蚁宝里给吴敏转了两万,作为她给他生了儿子,还有这些年守活寡似的补偿。
他又给一个多小时前还是准前任丈母娘,现在已经变成阿姨的柳君打去电话。
“平时我都不在家,您在家里一直帮我照顾孩子,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今天晚上我们在外面吃吧。”
杨泽挂了电话,吴敏说协会有事让她过去一趟,急匆匆的走了。
类似的精神状态和行为举止,杨泽很多年前从那些输得精光又借来赌本的赌徒身上见过很多次:他们手中只要有钱,便会毫不犹豫的再一次扔上赌桌。
他把离婚证插进长款钱包里,抬头看向这座他奋斗过,迷茫过,生活过,结婚过的城市上空。
久未放晴的天空,在一阵春雨过后架起了一道横贯东西的彩虹。
一阵风吹来,抚过杨泽的身躯。
他忽然感到一阵轻松。
也不知道那阵风,带走了什么,又留下了什么。
他忽然哼起一首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的歌曲:
从前初识这世间
万般流连
看着天边似在眼前
也甘愿赴汤蹈火去走它一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