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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部尚书李全见戏也看得差不多了,一拍惊堂木。
喝道:“安静!本官要开审了。”
两人互骂互撕了一阵,也都累了。
听主审官一喝,也就停了下来。
其实两人谋反罪,早就已经坐实,审问只是走过场子。
主要是要审当年的岳家军冤案,这是太后特意交代的。
当然,这是袁欢经过多方面努力得来的结果。
李全见两人安定下来,就问道:“秦发,萧万安你们两人世受皇恩,竟然大逆不道想造反,真是死不足惜!
本官定你们谋逆之罪,可有申辩?”
秦发听后,一言不发。
他知道,这种事情,成王败寇,无需多言。
既然已经被抓到了这里,申辩,有个卵用。
萧万安也是老狐狸,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。
但还是贱贱地说道:“那我申辩说我是冤枉的,你们能放了我吗?”
众衙役听他如此滑稽的辩解,都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大理寺卿郭达,听萧万安如此说,就扔下一堆供状给到萧万安。
说道:“这些都是当年随你造反的部下,写的供状,白纸黑字清清楚楚,岂容你狡辩!”
萧万安见到地上的供状,凄楚一笑,也不再多言。
李全一拍惊堂木,说道:“秦发,萧万安第一项谋逆罪名成立。
现在本官审问第二项,就是你们两人当年勾结金人,诬陷岳家军的事情。”
秦发知道此事已经过去近二十年,肯定死无对证,就厉声道:“此事冤枉,本人当年确实是经手过此案,那岳翔确实图谋不轨,阴谋造反,还是先帝亲自下令,将其满门抄斩的。
此事绝对没有冤枉他,更没有谁故意诬陷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