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嫌沈希希吵,为了给自己留下最后一块净土,多次明令,不允许沈希希踏进自己卧室半步。
沈希希被他凶懵了圈,傻眼看了看床上正支着身体吃力坐起的忙如星,一下子撒开退冲上前。
“小舅妈。”
他可怜兮兮的投到忙如星怀里,两人一起跌回床上。忙如星面上一僵,倒吸一口凉气嘶了一声。
操,腰好难受。
裴傅檐一脸不悦的领着他脖子将人给丢到门外,沉声道:“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再踏入我房间半步。”
沈希希厚着脸皮凑上去,结果吃了闭门羹,只觉周边的空气顿时浑浊不堪,尘土飞扬,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。
忙如星见他对一个孩子那么严格,忍不住嘴痒,忿忿不平的为门外那可怜孩子说了他两句,“他一个孩子,有什么话是不能好好说的,你这又不是什么风水宝地,凶他干嘛。”
裴傅檐被他怼得无话可说,沉默了数秒,默默转身从衣橱取出一件白色衬衫递过去。
忙如星疑惑抬头没接。
裴傅檐解释,“你的衣服脏了,先穿我的。”
忙如星没忍住白了他眼,掀起被子一边,低头看着身上惨不忍睹细密的吻痕,除了脖颈以上,交错布满了整个胸膛,颜色深深浅浅,青紫一片,全是被狗啃的。
虽然是没做到最后,可现在这副模样,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刚才是有多激烈。
裴傅檐看得眼神微沉,嗜血的欲望又有了新的趋势,积攒还未发泄的欲火再次涌上某处。
忙如星看得心惊胆颤,一把将被子拽回来,怕某畜生又忍不住乱来,慌忙抢过他手里的衣服赶紧给穿上。
这男人说的话也不是都没道理,有些人远点看是正人君子,走进看简直就是衣冠禽兽。
自己现在这副半推半就的嘴脸,那他们现在又算什么关系,单纯的炮友吗?
沈希希一小只站在门口,直到里面的人开门,眼泪汪汪的像只小哈巴狗,看得忙如星直软到了心坎。
“小舅妈,呜呜呜,小舅舅他欺负我,你帮我打他。”
忙如星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,救命,让他打裴傅檐,他自己都是被人欺负的那个,这小屁孩果然还是太年轻气盛,怎么敢的。
沈希希死死抱着他白花花的大长腿,蹭了两下还不肯松手,裴傅檐全程冷着脸,努力把他怀里抱的当做电线杆。
忙如星不敢太用力提脚,身体原本就舒展不开,稍稍一动,还能明显感觉那个地方仿佛像是痉挛,抽得浑身难受。
一道高大冷峻的身影挡在他的面前,霸道不容人反抗,他的身上充满了好闻的雄性荷尔蒙和天生自带征服的王者气势。
裴傅檐将那小短腿不费吹灰之力的像拎猫猫狗狗一样拎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