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一直都在逃避,无形之中伤害多少人?
老母老父可惜再也不能听到他的解释。
周若文双目发红,好不容易站起身差点晕乎过去,自己才二十出头啊!
这要他怎么接受?
他默念着自己的名字,坚强站稳,摇摇头下楼开车。
一路上都是风和日丽,简直不要太平静,可他心里却是拔凉拔凉。
“爸,妈……”
小时候,周文武抽空送他上小学,那时候的他犹如一个不合群的人,老母开导他。
高中的时候,不是发烧就是变傻,老父亲老母亲哭的泣不成声,好在最终变好。
上班时,很少回家看望,买着一些没意义的礼物,父母安排的事怎么也做不好。
在他的心里,这个儿子的答卷永远不会及格。
……
联合医院,停尸间。
周若文颤抖地跪在地上,身体打颤。
“怎么会如此突然?”
0923拉起他,“请节哀吧,我能理解您的心情。”
倒吸一口凉气,实在是太遗憾太遗憾了呀。
……
三日后,不知名墓地。
周若文蹲在墓碑前面,收拾遗物的时候发现一本花母的日记,准确来说是很厚的一本日记。
“腊月16号,今天我终于有儿子了,虽然是个男孩,不过也好,等到文武老了,儿子保护我!”
这是日记的第一篇。
又过几年。
“8月29号,文文上小学了,可他真的好内向,不同于文武,我这个老妈很担心,最近问了好几个朋友,原来是要多和孩子聊天。”
高中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