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庆闻言松了口气,他娘现在的威压越来越厉害了,他刚才都吓死了。
明明苏染什么都没说,他就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。
想到这里,孙庆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这么莽撞了。
就算是大白天都不行,那是娘的房间。
其实乡下百姓没那么多的讲究,大部分村民都混居,并没有谁的房间不能进这种意识。
“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?”
苏染看着孙庆,见他身形挺拔,眉宇间也满是少年张扬的朝气,露出了些许的笑容。
“余夫子说您让帮忙找的陈师傅,他愿意收徒了,让您快些带着大哥去镇上拜师。”
孙庆的语气有些欢快,看着苏染的眼神都满是敬佩。
余昌海那次从余下村回来后,就跟书院请辞了,当时他很震惊,还特意告诉的苏染。
苏染知道后,直接去找了余昌海,也不知道说了什么,余夫子就一脸内疚的回了书院。
余昌海本就是个负责的夫子,从那之后对学子们更是上心。
其实苏染也没对余昌海说什么,只是冷嘲热讽了几句。
比如;“你既然知道余下村的人愚蠢恶毒,那就更应该当个好夫子,让更多的人明智,不然你怎么对的起你的学识?”
总之苏染是一句好话都没对他说,反而得到了余昌海的感激。
苏染其实是有些生气他那些迂腐的,但又觉得自己儿子有个这种夫子甚好。
苏染看着孙庆激动的表情,起身收拾着东西。
“你还冷着做什么,去把你二哥找回来啊。”
孙庆闻言哎了一声,然后如同小旋风一样出了门。
之前苏染问过孙大壮想做甚,他思虑良久说出了自己想当木工的话。
这年头,木工是个手艺活,大多都是宗室相传,甚少带外姓徒弟。
孙大壮是个性格沉闷的,这种活是他想的唯一适合自己的。
与此同时陈家,陈功看着自己的父亲,满脸的惊恐。
“爹,爹,那个东西又回来了,它又回来了。”
陈功一边喊着,一边手忙脚乱的将手中的木盒丢在火堆里。
那木盒被雕刻的很美,上面是一个梅花仕女图,栩栩如生。
火烧的旺盛,但是却没有烧到木盒。
陈家人看着火堆里的木盒,只觉得绝望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