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拜结束,自然要去宗祠转转。
一路上,麦田的长势很好,又是一个丰收年。
可让李北玄奇怪的是,快秋收了,可田地里却空无一人。
麦子,不应该都是抢收才对嘛?
等进入了镇子,总算是看到了玩泥巴的孩子。
他们看见身穿飞鱼服的王云长和马翼德,立马显得拘束起来。
不管在什么年代,
穿布衣的永远干不过穿制服的,穿制服的永远干不过穿行政夹克的。
家长们教育孩子也都是普及全国的一句话:不好好吃饭,就让警察把你抓起来。
所以,从小到大,对穿制服的都有潜意识的恐惧。
“镇里的人,都去哪了?”李北玄叫住一个孩子。
“都,都,都在宗祠呢。”孩子声音颤抖。
李北玄点点头,掏出油纸包的麦芽糖,给几个孩子一人一块儿。
来到宗祠,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。
两鬓斑白的老族长,闷闷不乐地坐在椅子上。
周围的壮丁、妇女们也是愁眉不展。
见到李北玄等人,老族长先是一怔,很快起身相迎。
“崽儿,你咋回来了?”
“二爷爷,大家不在田里抢收,怎么全都聚在宗祠了?”
李北玄搜罗记忆,终于记起来,此人名叫李文忠。
李文忠叹了一口气,开始给李北玄说起事情的缘由。
原本李家镇和张家集之间有一条官星河,是两个集镇日常灌溉用的。
李道正活着的时候,双方相安无事。
李文忠让大伙儿凑了点钱,
准备挖一条水渠,把河水引入李家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