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嘴归斗嘴,阮蔚还是飞身而下,直接将这位合欢宗掌门以一种同样的羞耻姿势提了上来。
合欢宗掌门一落地就立即整理了自己的仪容仪表。
该说不愧是合欢宗的掌门吗,阮蔚甚至觉得他俊的出奇了。
合欢宗掌门整理完,才睁着一双桃花泛滥的眼眸看向了阮蔚二人,悠悠然开口说:“为什么要逼我出关?”
看似是对着两个人,其实只是在问阮蔚。
阮蔚挑眉,笑得纯良乖巧。
她倒是开门见山,“有一些事想请教掌门。”
合欢宗掌门,“哦?”
他的声音似有勾韵,也带着些许谜语一般的蛊惑意味。
“如果是李家的事,就不必多说了,我无可奉告。”
合欢宗掌门笑得勾人,他故作俏皮的用指尖画着圈儿,喃喃道:“你来的时间也不短了,大概也摸清楚了,我们合欢宗在这边陲不过是讨口饭吃,一向做不得主。”
覆巢之下,安有完卵乎?
在这个时期,有那么一个凌驾于所有宗门世家之上的皇权,他们这些边陲宗门,确实只能称得上是讨口饭吃。
阮蔚闻言便笑,“我可没听说过合欢宗掌门做不了主的传闻。”
“多亏了你呀~”合欢宗掌门媚眼如丝,他倒是一点不介意身旁名义上的徒弟那已经铁青的脸色。
他继续说道:“还是你来了这儿,我们才好受些呦——”
阮蔚微微眯眼。
这合欢宗掌门还真不是个善茬,话是说了一箩筐,但拐弯抹角的,全是一堆废话!
阮蔚没工夫和他打哑谜,李戟川现在死生不定。
法显那一屋子的邪术书籍,指不定就是冲着献祭李戟川去的。
没有时间了。
阮蔚,“原来是多亏了我啊!”
她故作震惊,惊讶的情绪十分外露,是十足十的矫揉造作。
合欢宗掌门微笑以对。
半晌,阮蔚轻叹:“可是——”
“你怎么就没有告诉我,我要报的恩情,可是另有其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