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凉…”,她小声回复。
他笑了笑,“里头掺了薄荷,消肿消炎的,弄热了,效用就没那么好了”。
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墙角的连枝灯,点头。
药膏被手指一点点推开,抹匀,她抽口凉气,大腿和屁股上的肉一缩,分开的双腿也差点合上,他抬手一挡,“这药得厚涂抹匀,手怎么轻还是会有些疼的,先忍忍”。
还真是,涂了药,伤处就没那么火辣辣的疼了,凉飕飕的,很是惬意,她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了。
“平时骑马都没事,没想到今日就给磨了,我看你跟景让就没事”,她拨弄着床帐上垂下来的穗子,强打着精神,没话找话。
“我跟景让是骑惯了的,在马上连续跑两三天都没事,你怎么比?”
“不过,我们刚学骑马那会儿也是一样的,大腿根的皮磨破出血,结一层痂,好了再接着磨,磨出茧子来就不疼了”
“你们?你跟景让是一起长大的?”
他抹药的动作顿了一顿,又一丝不苟地继续,“嗯,我跟景让景安都是一起长大的,景行比我们稍微年长些”。
她沉吟着点头,“那跟我和婵娟皎月是一样的”。
“差不多”
“对了,磨破出血结痂,那会不会落疤?”她突然把目光看向他,问道。
“你见我腿上留疤了么?”他抬头,笑看她一眼,问道。
她认真想了一想,可总也想不起来,便说:“不记得了”。
他一笑,“不记得了,那下回看清楚一点记住”,她还没说什么,他就收起药膏,俯下了身。
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一下又紧张起来,想挪动屁股,却被他按住,“别动,我看涂好了没有”。
又是自己小人之心了…
可怎么怪怪的…
她双手揪住身下的狐皮褥子,双眼盯紧了微垂的帐顶,敛气凝神,身子僵硬。
帷帐里安静极了,油灯噼里啪啦爆出一串灯花。
他毛茸茸的脑袋夹在她的两腿之间,一呼一吸都喷在那处,炙热潮湿,她努力不去在意,心却扑通扑通乱跳,私处竟也翕动着,不顾羞耻地开始流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