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?”冷清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问道:“父亲,是不想退那1000两彩礼吗?”
辛氏脸色一变,这也是原因之一。
不说整个举人府的巨大开销,单单是冷折月以后得嫁妆,以及几年之后,冷若雪娶夫,婚礼自然要盛大隆重,这些少不了花钱。
“你怎么说起彩礼了?跟那有什么关系。”辛氏心虚道。
“父亲,你说是让我守节三年,可你明知道我这三年会过怎样的日子,你还”冷清风含泪咬牙。
“风儿,你不能只顾自己,不顾你母亲、你弟弟妹妹的名声吧?”辛氏劝道。
“那我就活该守这个委屈吗?这三天我都快被磋磨死了。”冷清风痛哭起来。
辛氏虽然无奈,但态度非常坚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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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冷折月、冷惜文父子都默默垂头听着冷清风哭泣,谁都不敢吭声。
冷折月沉默是因为想到了自己未来的婚事,他虽然和冷清风有感情,可男子终归要出嫁,要在妻家建立自己的小家庭。
有一个克死妻主,还不守节的亲哥哥,怕是嫁不了好人家,所以他默许了辛氏的说辞。
冷惜文父子则是暗暗庆幸。
原本辛氏是准备把冷惜文嫁过去的,遇上冷山雁搅局,这才没嫁成。
起初冷惜文还有些失望,虽然顾家小姐是个病秧子,但作为庶子,这是他能攀上的最好的亲事,可看到冷清风如今的凄凉境地,他立马感谢起冷山雁来。
回到冷家后,冷惜文的生父,宁小侍拉过冷惜文的手,说道:“没想到,阴差阳错地,竟然让大公子救了你一命。冷清风有主君护着,都被顾太爷磋磨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,要是你嫁过去,不死也得脱层皮啊。”
冷惜文也后怕道:“是啊,我也没想到。”
“不过看
着冷清风如今的样子,怪解气的。”宁小侍说道。
冷惜文没有附和,但也暗暗笑了起来。
“父亲,这些日子咱们可千万小心谨慎,您也不要再跑到母亲跟前露脸了。”他严肃地说道。
作为冷家唯一的庶子,冷惜文的存在感一直不强。
之前辛氏为了让冷惜文嫁到顾家,把他记到自己名下,从庶子摇身一变成为嫡子。一场闹剧下来,只有他这个庶子获利最多,他们必须要更加夹紧尾巴做人。
宁小侍点点头:“放心吧,我懂得。”
几日下来下来,沈黛末已经抄了几本书,费大娘一次性结清了10两银子。
呜呼!十两银子,够她一家子花一段时间的了。
沈黛末摸着鼓鼓囊那的钱袋子,路过集市买了一只肥美的大公鸡,准备回家给辛苦几天的自己和冷山雁加餐。
路过街边的布行时,她忽然想到前阵子冷山雁用自己的嫁妆给席氏和她做衣裳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