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落落醒来的时候,窗外阳光正好,一点都没有曾被暴雨侵蚀过的痕迹。
床铺很软,她餍足地伸了个懒腰,又被酸楚的肌肉疼得龇牙咧嘴。
沉沧属狗的吧。
视线周围扫了一圈,她没有发现沉沧的身影。
——这里是客房,他好像把她抱回来了。
是怕沉泽看到影响不好吗?
叫了一晚上又饿又渴的周落落起床洗漱,准备下楼觅食觅水。
沉泽站在厨房里,盯着水壶出神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见到周落落,他有些惊慌地打招呼。
“早。”
“早。”
周落落的脸庞微微发红。
她昨天和沉沧闹出的动静不小,不知道一墙之隔的沉泽会不会听到。
“你要喝水吗?”沉泽问她。
“嗯。”
他拿起水壶给她倒水。周落落看着他结实的手臂抬起,t恤往上跑了一小截。
她突然瞳孔紧缩。
沉泽露出的皮肤上,有半圈浅浅的牙印。
他很快倒好了水递给她,那串不知道是不是牙印的东西也被藏了起来。
“谢谢。”
周落落接过水杯,在心里安慰自己说多半是看错了。
说不定是胎记或者疫苗注射的痕迹什么都有可能,总之不会是牙印。
她淡定地喝了口水:“沉沧还没起吗?”
“嗯,他喝醉了就”容易一睡不起。
沉泽想到昨晚发生的事,吞下后半句话,“好像还没起。”
他还没想好那件事怎么说,要不要说。
“那我先回去吧。”
尽管昨晚清理过了,她还是觉得身上有点不舒服,想回家洗个澡钻被窝。
“我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