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哪儿不妥当?一并说出来吧。“
青衫也不再隐藏,细细说出来身上不舒服的地方:“耳鸣,耳朵里面有刺耳的鸣声,时不时的就冒出来。”
一八里追问她:“每天都什么时候出现,持续多长时间?”
“每天下午会听到,大约三四次,每次一盏茶的功夫。”
一八里点点头,青衫双目灼灼的看着他,说出了心里最大的担忧:“我腰部以下都动不了,且疼的难受,是不是要瘫痪?”
一八里愣了一下神,瞧了一眼青衫,脸犯难色:“这?”
“怎么了?”青衫立刻问道。
一八里又瞧了一眼李东风:“许要上手摸一下才能确定。”
青衫微微点头示意一八里上前来,李东风却皱起眉头,从心底他不愿意青衫被外男近身:“东都有擅长接骨的妇人,我再重新找个人过来。”
青衫本就不是古人,不介意男女大防,更何况一八里是大夫。等他找来合心意的妇人,她真瘫了怎么办:“不用了,我瞧着这位先生医术挺好。”
李枫把里间的帘子拉上,李东风主动撩开帘子进到了房内,青衫瞧着床前的两人。
“你俩都出去。”
一八里道声:“得罪了。”便把手放到青衫的腰上,从上到下把腹腰胯部的骨节过一遍。
“有些疼,忍一下。”一八里把双手放在青衫的胯骨上,两手一起用力往里推,青衫疼得咬着被角。
“咔嚓。”随着一声骨节响,青衫忍不住闷哼出声。
李枫和李东风听到这声,都忍不住喊出声。“青衫。”“姑娘。”
“试试,能不能动。”青衫轻轻的挪动着腰部,果真能动了。一八里想说些什么,顾忌着外间的人没说出口。便对一旁的关嬷嬷说:“劳烦这位嬷嬷备些布条来,大概一尺宽。”关嬷嬷下去准备布条,
青衫问出声:“我这是怎么了?骨折了?”她这模样确实太像骨折。
一八里点点头:“后腰有个骨节错位了,说是骨折也不错,幸好时间短,若是在等几天,还真能成个瘫子。”
对一八里的话青衫毫不怀疑,喃喃自语:“怎么能骨折呢?”
她没印象,可帘子外间的李东风和李枫心里明白,两人错开眼神默不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