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岁岁看着那张笔录,张开腿被他们轮流操了一次,她勉强开始适应那种纳入粗壮物的感觉,至少没有再疼的想哭。
于是清晨海上,小房间里的两颗植入体又嘀嘀嘀地响起来,内射各一次,避孕成功:。
岁岁觉得他们早晨亲吻自己的次数比前夜少了。他们很热情,却只热情在下半身,前夜落在她身子各处的亲吻,像雨点一样数不清,而早晨却只有两个早安吻,伴着汁水淋漓的抽插。
她趁着楚时和楚羽去上层甲板参加会议,套着一件楚羽的t恤回房间了。
几个小时后他们来敲自己房门,起初岁岁不想开,但楚羽说了句,走廊上怎么这么多人在看着我们?
她怕别人知道,赶紧把保险拧开,才发现走廊上没有别人。今天天气很好,所有人都在甲板上透气呢。
他们挤进房门,岁岁想起不曾踏出房门的一天两夜,红着脸不说话。
楚时开口却让她去看看脑子。
“哈?”
“去看医生。”楚时说,“发生了你说的那件事之后,你有没有看过军医?”
“我不要看!”
“万一你说的那个娜丽莎有病毒怎么办?她可是连过你的接口哦。”楚羽说。
“我又没装其他义体。”岁岁说,“我现在很好,感谢关心,可以走了吗?”
楚羽从接口里调出一份数字文档,上面完整记录着岁岁进入基地房间后发生的事。这是在第一夜入睡之前,岁岁零零碎碎说给他们听的,毕竟他们需要知道全部实情,才愿意替她伪造笔录。
“原件还在我们这里,我给它上了绝密编码,所有权只在我。”楚羽利落地收起全息图像。
“要我们保密可以,有条件。”楚时冷冷道。
还好这一次条件不是让她跪在床上把屁股抬起来。他们逼着岁岁去船上的医疗署检查身体。
军医忙着看护其他伤员,只是随行的船员医生负责检查。
所幸根据报告,岁岁只是受了皮外伤,身体无恙,只要少走几步路,等脚底的伤口好起来就是。
楚时和楚羽坐在诊疗室外等她,身子挺得笔直,帽子搁在着制服裤子都膝盖上。医生送岁岁出来时,锐利的目光扫了他们一眼,又多叮嘱了几句。
“哦,还有。”医生说,“最近你好像累坏了,要注意休息,不要剧烈运动……也不要自己掐自己的胳膊和脚踝哦,都掐出淡淡的淤青了。”
医生说这话的时候云淡风轻,一副经历颇多的样子。
岁岁点头,脸红扑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