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已经很好了,让哥哥费心了。”黛玉心里感动,竟掉了几滴泪。
林宥一惊,以为她这是不舒服,忙让人去请个大夫,又把图纸让雪雁收起来,等黛玉好些再看。
黛玉慌忙解释,“哥哥莫急,我自来如此,喜也哭,不喜也落泪,曾有一个癞头和尚和一个跛脚道人要化我出家,说此生不可见外姓亲人,否则必将泪尽而亡。”
“还有这种无稽之谈?你还是身子骨太弱导致,我们早些回去,让黄院判好好给你诊治。”
黛玉拭了拭眼角,又露了笑意:“父亲也是不信的,当时就给他们打了出去。”
“父亲倒不同一般文人。”林宥也赞了句。
黛玉又跟林宥说了父亲一些趣事,两人越发亲近了些。
李青河配了药请了大夫来,诊了还是跟别的大夫一样的说辞,不过是胎里不足,要好生将养,不可过于悲伤。
林宥听了略略放心,终归没有大病,不过是身体怯弱了些,回京中黄院判定有良方,故而也没让大夫再开药。
“妹妹先歇歇,午膳我便不过来了,晚间再来陪你用膳。”
黛玉起身福了福:“哥哥也该好生歇歇才是。”
林宥对她笑着点头,看她又坐了回去,这才离去。
“刚才你就对我挤眉弄眼的,作什么?”林宥出了院子才问李青河。
“侯爷,您不是让我去买对咳症有用的东西?那药房竟对我说,燕窝最好,性温,滋补养生。”
林宥这才明白他怎么笑的像偷了腥的猫。
“原来是这个事,那就少买点,回京城再说。”
“就这么点事把你乐的,我还以为你去逛秦淮河了。”
李青河脸色一僵:“爷,您没及冠您知道吧?”圣上可早就有言在先,不能让没用的人用那些事笼络了侯爷。
“英雄不问出处,志高不在年少。”
李青河琢磨着这两句话,咽了咽口水,难道爷思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