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一会可以体验我醉酒的第二日,被灌了一天的姜汤和驱寒的药汤。”
“一会下山,务必喝一大碗姜汤,要出了汗,把寒气催出来才好。知道吗?”
“知道了。”
下了山,非烟跟晓词急忙上前伺候。
喝姜汤,擦身,又泡了脚。
林宥跟陈逸没人伺候,只能自力更生。
两人一边泡脚一边低声谈事。
“那个琏二爷,我已经找人跟他搭上话了,太白楼都去了一回了。”
“再过几日,就透露给他吧。”
“会不会着急了点?要不过了年?”
“我听说,荣国公府都是琏二奶奶当家,做事利落手段厉害,若是年前她有个什么不妥,荣国公府这年,可怎么过呢?”
林宥冷笑。
陈逸点头:“那我明日就去安排。”
又笑道:“听说宫里贤德妃禁足了,四王八公的依靠忠顺王,如今自身难保,荣国公府这个年啊,可真不好过。”
“既然都不好过了,也就不差这点了。”
“不过圣上的意思,着实让人猜不透。”
“无它,圣上毕竟刚揽大权,着急不得,那些世家贵族,哪有那么容易倒下的,虽看着都不景气,亦后继无人,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”林宥道。
“那我可得仔细安排这事,或成了压死骆驼的一根稻草也未可知呢!”
陈逸笑道。
“不用太麻烦,不牵扯到你身上才最为重要。”
“放心吧,这点手段都没有,我才算白长了。”
两人又聊了些别的。
末了陈逸道:“如今偶尔有弹劾忠顺王的了,这怕就是个信号了。”
林宥道:“北静郡王会给他求情。”
“北静王府其实有抽身出来的意思了,如今怎么肯这么做?”
林宥道:“你怎么看?”
陈逸笑了笑:
“我没看法,也不能有。无论结果如何,今年送年礼,两位王爷的,我家一分都不会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