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么着吧,明日我就上折子,早点了结了,我也好过年不是。”
“你府里还安稳吧?”
林宥早就让姜启扔纸条问过,可到底不放心。
“这有什么?不安稳的正好试试我的白尾吃不吃。”
“倒是荣国公府和宁国公府有趣的很,年礼比以往多了两成,还带话说有什么吩咐尽可打发人去说。”
“吩咐什么?吩咐他们赶紧找根绳子把自己吊了?省得以后活遭罪?”
水溶还真笑了起来,他在家反省,的确平白多出了许多乐子。
林宥也冷笑:“你知我那次去他府里吧?”
“嗯,却不知为了什么,这次贾家口风倒是紧,只说那个宝玉犯了糊病,又摔了玉了。”
“原因我也不便说,总归是恶心人的事,我正琢磨着怎么???再让他们疼一疼呢!”
水溶眼睛一亮,“这事我擅长啊,唔。也不是想帮你,反省实在太闲了,权当弄个乐子吧。”
“你先度过你那一关吧,不管怎样,明日若是圣上宣昭,态度要诚恳,说话不要带刺,你这讽刺人深刻入骨的毛病,也是要命!”
“哦。”
“那我回去写折子了,明儿别忘了我的香柚。”
“都给你,都给你!”
水溶冷哼一声,才施施然离去。
他走后不久,竟又下了雪,大雪纷飞不止,一下就是三天三夜。
这几日,京里又有了新的消息。
一是圣上宣昭北静王入宫,出宫后解除了他的闭府反省,并赐他除夕夜大明宫夜宴。
但是忠顺王并未解禁,也不能去夜宴。
然后就是小道消息,今年除夕夜宴,圣上要分封诸位殿下了。
至于京郊村子里,被积雪压塌了房子,死了不少人这样的事,世家是不感兴趣的。
林宥写了小纸条仔细问了水溶,是否真的安好无事,水溶回了个“福大命大”。
还赏了姜启一个单独的茶壶。
林宥才稍稍放心,年根了,也不好再让他来,只想着正月里再说罢。
解禁又被赐宴的北静王自然成了香饽饽,门口又开始车水马龙,送年礼的络绎不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