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荷叶:“去告诉玉奴,侯爷和表小姐吵架了。”
玉奴不傻,是个会把握机会的。
荷叶一脸坏笑:“奴婢这就去。”
虞棠低头,看着脸颊肿得老高的韩卓,从荷包里取出一锭银子:
“今日卓儿受了委屈,娘亲奖励卓儿一块银子买零嘴吃好不好?”
韩卓看了银子,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他迅速从虞棠手里抢过银子:“谢谢娘亲!”
说完,他撒开虞棠的手,飞快朝外跑去。
昨儿他院子里的张叔还说他要是有银子,便带他出去见见世面,没想到今儿就有了!
虞棠看着韩卓的背影,脸上的笑愈发温柔,只是这笑怎么也不达眼底。
这边玉奴得了信,便打扮得花枝招展站在韩渡必经之地等着。
一见韩渡出来,她便迎了上去。
她会奉承,又放得下身段,没一会儿便哄得韩渡露出了笑脸。
另一边,徐幼君哭过闹过了,理智逐渐回归。
她意识到在这个家里没有韩渡的宠爱,她的日子不会好过,便拉下脸,让婢女去请韩渡回来。
就在她觉得韩渡一定会高高兴兴回来的时候,却被婢女告知,韩渡在玉奴那边,说让她自己反思一番,徐幼君这才彻底慌了神。
她咬着下唇,良久,她像是终于做出决定一般起身朝着太太王氏院里走去。
王氏的父亲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,当年并不赞同她嫁给韩渡的父亲韩远山。
却不想两人早已暗通款曲,怀了大姑娘,王家嫌王氏丢人,便和王氏断绝了关系,任由她嫁进侯府。
成婚近十年,两人倒也恩爱,后来韩远山也知着了什么魔忽然丢下一家老小,出家去了。
不管全家怎么劝说,死活不肯回来。
老太太觉得儿子出家这事儿一定和王氏脱不了干系,一直看王氏不顺眼。
后来虞棠嫁进韩家,老太太更是直接夺了王氏的管家权交给虞棠。
这些都是徐幼君从韩渡口里得知的。
她一直觉得王氏是个无用的蠢货。
若真是个聪明的,怎会让虞棠夺了掌家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