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只镯子昨日他还看夫人戴过,昨天晚上她还好奇,夫人把这镯子放哪里去了。
没想到今日就在虞棠贴身婢女身上看到了!
他当即大怒,一把抓住绿芜的手腕。
“好你的个手脚不干净的丫头,主子的东西都敢偷,来人啊,拖出去打死!”
绿芜还没反应过来,虞崇明便要去摘她手腕上的镯子。
“父亲住手!”
虞崇明转头看向虞棠,他抓着绿芜的手腕举起:“这镯子你应该比我更眼熟,这是你去年送你母亲的生辰礼物,你母亲宝贝的不行,一天恨不得摸八百回,昨天晚上你母亲情绪失常,我没来得及问她,没成想今日就在你婢女身上看到了你母亲的镯子。”
“不是她偷的,难不成还是你母亲给她的!”
虞棠快步走到绿芜身边,一把将绿芜的手腕从父亲手里扯出:“你先回去。”
绿芜忙点头告退。
虞棠看着虞崇明,她嗓子疼的厉害,鼻子也堵塞着,说话不免没了往常的气势:“父亲既然这么想知道,不如回去问问母亲,她把镯子给谁了。”
这样近的距离,虞崇明一眼便看出女儿病的有多厉害,脂粉都盖不住她难看的脸色。
等等,棠儿也病了,太后在乎的人该不会是指棠儿吧?
不会不会。
那位太后才回宫多久,棠儿性子孤僻,行事又一贯张扬,并不讨人喜欢,那位太后不觉得她碍眼就不错了。
怎么可能把棠儿当成自己在乎的人。
又是大半夜召人入宫,又是敲打折腾的替棠儿出气。
一定是他想错了。
“父亲,据我所知,兵部现在并不安稳,父亲有时间再这里质问我,和我吵架,不如多回去处理几件事,把你们兵部整顿一下!”
“我还要喝药,就先不陪父亲了。”
虞棠刚走出没两步,手腕便被虞崇明捉住。
她转头疑惑地看向虞崇明:“父亲还有什么事情?”
“棠儿,你为何这般冷漠不近人情?”
“你母亲如今被太后刁难,你明明有能力帮忙,却不予理会,你当真是太让为父失望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