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?”
他咬住了她的耳朵,舌尖扫过她的耳垂,碍事的耳坠已经被他咬下来了,他裹着那块软肉啃噬,手指狠狠一按:“这里?”
“不要········宫二··········宫二先生···········”
她终于乖觉了起来,看来在她的面具之后,她还是知道怕的。
不是装作害怕,是真的敬畏臣服。
“你凭什么不要?”
属于他,就是属于他,她不能不要,只能要!
她不行了,她流了好多水,身子很奇怪,他在那里摸得她要疯了,下面插得也要疯了,这样亲她摸她她也要疯了,她不要这样,她不要变成宫二的玩物。
宫二的胳膊比她粗很多,精壮的身躯里充满了力量,他的动作激烈而又粗暴,把她弄得控制不住自己,她好像骂了他,好像放声尖叫,好像扭着身子去迎合,又无法抑制地想要更多。
更粗暴的,更激烈的,想要被弄死在床上。
宫二扯住了她的头发,她的长发柔顺乌黑,被他抓在手里,她被迫仰起头,他弄得更狠,一下一下地捅进她身子里,让她又爽又怕。
是占有欲。
她在混乱中抓住了那个点。
那这点意识瞬间被撞碎,宫二抱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,更深更凶地操进来。
她叫得嗓子都哑了,哭得两只眼睛通红,头皮被他扯得胀痛,像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——她小时候有一只,寒鸦柒从外面回来时带给她的,被点竹看到,那漂亮的布娃娃被毁了,寒鸦柒差点被点竹杀了。
好像无数张小嘴在吸他,他松开手,任由上官浅摔在床上,扶正了她的腰,两只大手掐着她的腿根,如果此刻上官浅回头,就会看到素日清冷自傲的脸上染了浓重的欲色,鹰眸挺鼻,修眉丹唇,无一不在沉沦。
上官浅无力地伏在床上,膝盖被磨得好疼,哪哪儿都好疼,但又很爽很舒服,身后的人还不知疲倦地顶她,一下一下好像要把她钉进床榻里,她忍不住想,上一世宫二没有这样粗暴地弄过她。
她还记得最后一次,她和宫二云雨,是在她将宫二的致命弱点告诉寒鸦柒之后。d&;&;&;&;ix&;為本文唯弌璉載棢圵綪椡d&;&;&;&;ix&;閲讀
宫二每隔半个月,会有两个时辰内力全无,那是他的至暗时刻。
和她多般配呐。
她当时已经打算结束在宫门的任务,对她来说最好的结局,是无锋精锐攻入宫门,他们两方鱼死网破,无人生还。
她拿宫二的命换了半月之蝇的解药,无量流火的藏匿之地,和距离报仇更进一步的机会。
一箭三雕,多划算呐。
她出卖了宫二,宫二问她:“你不是和我心意相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