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件事上,宫尚角自认没有私心。若宫子羽能堪重任,保护宫门——如今看来,宫子羽识人比他清楚得多,他被上官浅迷惑,已经将宫门安危置于脑后。
还没有赌,宫二便知道,他大概是会输的。
“我要上官浅任我处置。”
他还没想好,要怎么处置她。
可他还不想让她做药人试药死于非命,更不想让她曝尸叁日挂在城墙上。
如果无锋尽灭,他帮上官浅杀了点竹······
他自嘲地没有继续想下去,上官浅也许根本不想杀点竹,都是拿来诓骗他的话罢了。
后来他果然输了,上官浅出卖了他。
上官浅要他的命。
内力尽失这种至暗时刻,只有最亲密的枕边人会知道。
他低头看着怀里抱着的女子,面若观音,心如蛇蝎。
她眼里水气氤氲,脸上湿漉漉的,身上也湿漉漉的,因为咬着玉佩无法闭合的嘴里流出了口水,可怜极了。
宫二解了镣铐把她抱了下来,她的手腕儿磨红了,疼得缩了缩身子。
他一挥手把刑桌上的刑具全扫到一边儿,装着毒酒的碗摔在地上碎了,裂瓷的声音让人心里发慌,紧接着她被扔在了冰冷的刑桌上。
她像一条案板上的鱼,腿被他折起来,宫二重重顶进来。
作者有话说:
家暴和s的距离大概有一个银河那么大,如果我写得像家暴,那是我的问题。
如果有一两个读者觉得是家暴,我觉得那是自己有问题。
再说这距离真正的s还有一个银河那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