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说说笑笑的,好热闹的一家人往这边走过来。
是一男一女,还有两个小孩。
待宁饴看清是谁,下意识就要转头走掉,无奈对面已经看见了她。
“殿下,别来无恙。”
一别经年。宣祁侯如今二十有叁模样,年轻有为,儿女成双,真是美满。
只是啊肖铎,看见你真叫人恶心。
他身旁的女子向两个孩子说:“愣着做什么,快给殿下行礼。”
两个小孩却突然哇哇地大哭起来。
宁饴终于受够了,转过身快步离开,身后却有脚步声追过来。
她越跑越快,但是身后的人似乎也越追越近,两侧朱红色的宫墙仿佛没有边际
宁饴喘着气惊醒过来,发觉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。这噩梦,实在忒吓人了。
望着床帏发呆,直到又过了一个时辰,才又重新睡去。
一觉睡到次日中午。
午膳后她在侧殿看些闲书,时不时逗逗元宵。
“你们都下去”,宁饴看向殿里几个宫女,“小绾留下来。”
“行了,现在没有旁人了。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,说吧,什么事。”
小绾绞着手,支支吾吾地把听来的消息交代了。
原来是与肖铎苟合的那个宫女,半月前产下一女。
怪道肖铎忽然在她梦里“诈尸”。宁饴暗想。
“这和本宫有什么干系,以后这种消息不必告诉我了。”
小绾点头如捣蒜,并且在心里打了自己一巴掌,都怪她,什么都写在脸上。
不过看见主子已经对过去的事释怀,她打心眼里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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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府。
兄弟俩各自忙碌,许久没有一起下棋。
一局已罢。沉柯啜了口茶:“听闻你与公主”
话说到一半,便不往下说了,因为沉韫与宁饴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只有当事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