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他就说想将美娘嫁给你。”
刘异惶恐:“你不会当时就答应他了吧?”
“那哪能,我当然没有,小瞧谁呢。”
刘异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刘根生接着说:“直到后来他把美娘的嫁妆加到三头牛、两匹骡子和一匹马,我才点的头。”
刘异以手扶额,承受不住,想祭了自己。
这个眼皮子贼啦浅的便宜老爹,这就把他卖了。
果然,利益面前,父爱如山……体滑坡。
他恨恨地想,大唐为啥没地跳广场舞啊?
真想把老刘同志送过去让老太太们狠狠消耗一下,看他还有精力折腾儿子的亲事不。
“我不会娶赵圆球的,要娶你让刘奇娶,他反正喜欢胖子。”
他大哥刘奇,蓦然抬头,果断拒绝。
“我不娶,我喜欢皮白的。”
刘异深情凝视,企图唤醒他哥的同情心。
“我上次病时,你不是说啥苦都愿意替我受吗?”
“婚事除外。”
我勒个去,大唐连塑料都没有,却率先诞生了塑料兄弟情。
亲兄弟果然靠不住。
他又转头直视起自己的老父亲。
“刘老叟,要不你亲自娶,反正你也鳏夫多年。”
刘根生扑哧一笑:“我倒是想啊,可人家耆老不答应呀。”
这特么!
这踏么!!
还能这样???
糟老头子坏得狠,看他笑得那个奸诈样,刘异真想掐死他,来个大义灭亲。
只有二郎受伤的世界,在那爷俩那就这么顺利达成了。
瞧,多么和谐的家庭。
他气得当晚迟睡了两分半钟,难得地失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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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起晚了,他正在院中洗漱时,一个半大男孩跑进来告诉他,阿兰被王小牛推进河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