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缺,你以为脸上爬着条蜈蚣疤,长着复杂的五官,就能掩饰你令人着急的智商了?
一脑子奥利给,脖子往上开始截肢算了。
还敢跟小爷斗法。
万文山转头怒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材,久久才压下火气。
李虎被吓得闭嘴不再言语。
李龙剜了一眼自己的傻弟弟,他也没想到天陵山那些山匪会绑错人。
“奇怪,我儿被绑,你怎么会知道?”万文山问。
“我亲眼见的。我与成举兄长意气相投,昨晚正相谈甚欢,没想到突然遭遇匪徒。我也被他们打晕了,否则我定连夜爬也要爬进你家报信,怎么会拖到今早才来。”
他其实心里早笑尿了,嘴上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。
“那些人还说,给村正三天时间,让你准备好十缗钱做赎金,你说这不是敲诈勒索吗,太缺德了,真无耻。”
天上没有劈下响雷。
刘异说得有鼻子有眼,脸不红心不跳,一身正气堪比文天祥。
“不可能。”李虎急得忍不住出口否认。
他与那几人明明说好的,将人先绑到山上。
过几天他亲自去拷打,以报刘异废了他三个弟弟的大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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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让这小畜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等他出够了气,才会好心送刘异上西天。
怎么会变成绑架勒索呢,这一定不是那几人的意思,他与为首那人可是八拜之交。
刘异一阵奸笑,反问他:“你怎知道不可能,你又没看见,毕竟当时在场的只有我,难道你还真认识那几个歹人不成?”
李虎被怼得心里窝火,有口难言。
刘异转头对万文山道:“那几个人还特指明要我去交赎金,要求三日后午夜时分将钱送去乡里的土地庙,我怕村正疑我与歹人合谋,所以来之前已经把这件事跟全村人讲了,让大家一起做个见证。”
“全村?”
万文山怀疑,这大早上的,他哪够时间通知全村。
“是啊,全村。我把这事告诉了村口的孙阿翁和杨阿婆。就他俩那张嘴,他俩知道了几乎等于全村广而告之了。”
他最近满村溜达,跟全村的老人都混得很熟,功不唐捐,现在终于派上用场。
万文山气得眼里迸射出火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