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年艳艳的性子再乖张、狠辣,我都不曾约束过她。是我这个做兄长的亏欠她的,她跟着我吃了太多苦了。”
江小白微微皱眉。
对于孙艳艳,他并没太多情感。
虽然同在山寨住着,俩人的交集却并不多。
但他确实还欠孙全友一个人情。
他入寨后,孙全友亲自定下:不滋扰僧人,不劫掠香客的规矩。
江小白并非心无挂碍,慈云寺才是他最在乎的。
“我答应你,若贫道不死,一定护孙女施主周全。”(在唐朝,和尚自称贫道,唐之后才称贫僧)
孙全友听完他的保证,终于安心地闭上眼,放心死过去。
他知道江小白这人,绝对的一言九鼎,只要他答应的事,没有办不到的。
牛角跟二当家简单汇报了他取水时探查到的寨子现状:
两伙人,一伙人是盐贩子,一伙人不清楚底细,全都戴着头套,恐怕那些人很快就会找到这。
江小白尽力集中精神,让自己冷静清明。
“你先背着大当家去土牢。”
牛角疑惑地看着他,没反应过来。
江小白解释:“如是我闻,邪魔外道既已外逃,土牢现在应是空的,那里反而最安全。”
想想他又补充一句:“记住首先要躲的就是还没死透的自己人。”
牛角点头,已经明白二当家的担忧。
他背着孙全友就出了聚义堂。
江小白头脑仍有几分混沌,他拿匕首划了自己左边脸颊一刀。
疼痛可以让酒醒得更快。
伤在脸上,还不耽误战斗。
他发现还没晕死过去的严头领正拿眼神瞟自己。
江小白反手一刀,怼在严头领心口上。
“善哉善哉,不能让施主清醒着落在外人手里,贫道这就送你去西方极乐世界。”
待确定屋里全部人或死或晕,江小白也离开了聚义堂。
没一会,三个戴黑头套的人和六个马贩子在聚义堂门口碰见。
他们一起闯了进来。
“藏钱的地找到了吗?”头套底下的张家老三张豹询问。
冯彪嘻笑点头,兴奋之情溢于言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