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蠢材,这都不是被人羞辱,是在帮别人羞辱自己。”
“你们还要丢人现眼到何时?”
“十年寒窗都不能令尔等开窍,读书何用?还不如去种田。”
老头字字句句都是骂满屋读书人。
文人们被骂得一脸懵逼。
几个较为聪慧的,此刻终于读出诗中猫腻。
“混账,小田舍奴歹毒,大家莫要再念,莫要上当。”
“为何?”
他越这样说,蠢材们越发好奇。
万大傻也在跟着读,“……鱼吻卧石水”
张鼠抓起根烤羊蹄,一下子堵住他的嘴。
“你已经够蠢了,这次的荣誉让给其他人吧。”
万成举“呜~呜~呜”地抗议,不明所以。
刘异在台上暗暗得意,居高临下地欣赏着‘猪君子’们的洋相。
我也想善良,奈何傻逼们不允许啊!
抗忙~北鼻,再念大声点。
“……易透达春绿,哪里不对啊?”不断有人发问。
他突然瞧见右边靠前的位置,一个少年正对他盈盈浅笑。
不是嘲笑的笑,而是玩味地笑。
像是孩童发现了件新奇事物。
这少年正是跟随杜星楚下楼那两人之一,年纪较小的那个。
他俏皮地挑了挑眉,学刘异对张鼠打的手势,对台上的刘异也竖起一根大拇指。
刘异没盖特到他的点。
怎么个情况?
这是被骂兴奋了?还是骂出共鸣、骂出基情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