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阿翁瞪他一眼,这小子,越来越没大没小了。
“这不都在那前后嘛,我家的,你阿婆的,还有邱家的。”
刘异一愣:“怎么,他们死一块了?”
“这孩子,”孙阿翁数落一句,随后解释,“都是那年瘟疫走得,当时还没你呢。”
“没听你阿耶跟你讲过吗,我记得你阿耶的腿也是那年摔断的吧?”
不聊老刘同志了,想想都心塞。
刘异认为假如他最后真变态了,也不见得是星座的锅,更可能是老刘同志的遗传。
今天早晨那老头竟对他说:“二郎啊,你的脸最近是不是长开了?英俊相貌越发酷效为父,要不咱不娶赵美娘了,听闻县里主簿家在招赘婿,我打算托托人,问问门路。”
刘异气得又想弑父了。
貌似今天的聊天群很无趣呀,还是进城耍耍吧。
去县城的路上,脑子也没闲着,一直在想乱七八糟的事。
眼目前几道谜,他暂时都没法解。
那只女人鞋子,要想进一步缩小范围,就得跑一趟洛阳,这个先不急。
也许等拿下龙龟山就有答案了呢。
至于龙龟山上的山匪,也没几天好活了,就让他们先蹦跶几日。
关于羊肉串,目前还是找不到翻译。
我就不信了,难不成整个巩县就曲良一个人懂外语?
算了,纯八卦而已,这个排最后。
现在最紧急的问题是,他两天没见着耗子了。
这家伙最近在忙什么呢?
“小异……”
忽然后面有人喊他。
刘异回头,发现是林九蓉。
她斜坐在一头小毛驴背上,这时又喊了一句:“小异,你等等我。”
林九蓉抽打两下小鞭,让毛驴跑快些,直到追赶上他。
他们并排慢慢走。
林九蓉调侃:“又去城里野?当心你阿耶抽你鞋底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