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屁身手,大哥,你咋不听指挥啊?
刘异侧头不可置信地望向张狼……手咋那么欠呢?
张家五郎不爱说话,所以刘异之前跟他接触的并不多。
耗子说过他五兄是张家最狠的一个。
今天总算是见识了。
啥都没问呢,就要了三条人命,还随机戳伤几位幸运观众。
刘异也是头疼。
张鼠这时大声恐吓其余山匪:“最好不要乱动,否则别怪我们弓箭无眼。”
有那三个倒霉蛋的前车之鉴,现在山匪们老实许多。
张豹开始清点了人数,最终数出一百二十五头。
怎么比得到的消息多出这么多?
一问才知,有五十个是造房子的匠人。
刘异给每位匠人分发了一枝迷迭香。
“等恢复恢复,你们直接下山,要从东边走。回家后不要跟任何人说龙龟山的事,否则必遭杀身之祸。”
匠人们有气无力地道谢,而后就被拖送到龙龟山东边的下山道上。
剔除那些匠人,剩下的土匪圈子果然小了许多。
刘异看向一众山匪,微笑地说:
“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,不老实回答的,恐怕不仅要吃苦头。”他指了指刚死的三人,“那就是不听话的下场。”
山匪们有恐惧,有的怨恨,更多是木木的,没有表情。
刘异接着说:“我的第一个问题,谁是胡一勺?”
他们已经打探到这伙山匪的头头叫胡一勺。
北方派集体缄默。
南方派眼神统一往外圈一个大汉身上瞟。
其中一个少半只耳朵,满脸是血,看不清本来面貌的男人。
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微微抬起手臂,指了指那人:“就是他,外圈的黑大个就是胡一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