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就脸色难得严肃几分,问道:“你为何要打听襄景公李归?”
刘异顿时讶异,他实在没想到对方开口问的竟是这个问题。
他之前有托郑宸回去询问郑就,襄景公是谁。
可他自己都快忘了这件事。
“怎么,你知道襄景公是谁?”
郑就瞪他:“现在是我问你,你最好如实回答,免得受皮肉之苦。”
“草,你就为这个绑架我?”
刘异顿时觉得冤枉。
哪怕对方觉得他跟郑宸行为举止过于亲密,不符合这个时代标准,逾规违礼,为此想教训自己,他都会认。
谁知道竟是为这破事。
“宸儿回去问我时,我当时的表情就跟你现在一样。我很震惊,一个小小的田舍郎,怎么会知晓襄景公?”
“那你也不至于绑架我吧?”
郑就点头,接到说:“本来不至于,后来我又命人查了你一下,结果你还真是让人惊喜。最近巩县附近两伙山匪接连被剿,都跟你脱不了关系,你真的是名田舍郎吗?”
刘异苦笑:“你既然这么神通广大,应该早找人核实过了,我家往上数四代都没离开过九合村,祖祖辈辈务农为生,如假包换正统田舍郎。”
“所以我才觉得不合理,以你的见识,怎么会知晓襄景公?”
“我错了,我就不该八卦的。”
“何意?”
刘异于是乎把他在吕荣家遇到胡人,之后又誊抄胡人帛书的事一五一十讲给郑就。
“那封信呢?”
“藏起来了,我总不可能随身携带吧。”
郑就啪啪地拍了两下手。
须臾,两名大汉抬着一具黑皮棺材走进来。
哐当一声,棺材放在郑就和刘异之间。
随后,这俩人又退了出去。
刘异震惊地看看棺材,又看看郑就。
“给我准备的?这么客气!”
“你还不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