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算是看明白了,这女人只认钱。
“好说,”云锦书热情地说道,“等你走的时候,我把方子给你,就只收你……二百两银子好了。”
“只要有效果,钱不是问题……你要做什么??”顾雁回眼睁睁地看着她坐到床边,开始脱鞋袜。
“换鞋子啊,”云锦书说道,“我得上山采药去。”
顾雁回连忙闭上了眼睛。
可又忍不住悄悄睁开了一条缝。
那双脚纤细白皙,脚趾玲珑,指甲透着淡淡的粉。
他的喉结动了动,又闭上了眼睛。
他大概知道她为什么时时那么淡定了,她孤身生活在这样远离人烟的地方,又没有长辈照料着,兴许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男女有别。
也没人告诉过她,女子的脚是不能随意给男人看的。
一直到听到了关门的声音,顾雁回才睁开眼睛,缓慢地吐出一口气来。
阳光从窗子里照射进来,他转过头,刚好看到云锦书背着背篓出了门。
纤瘦的,娇小的,但又像那山里的花,坚韧且生机勃勃。
……
十日之后,云锦书又要去镇子上了。
临走之前她叮嘱顾雁回:“我要晚上才能回,饭菜在锅里,你要是饿了,就自个儿端出来吃。”
顾雁回身体强壮,三天之前就能够下床了。
伤口恢复得很好,她估摸着再过五天差不多就能拆线了。
到时候结了账,她就要收拾收拾去找阿月了。
顾雁回冷淡地点点头算是回应,这女人用针将身上的伤口缝合在了一起,不知道用了什么药,恢复得比从前要快上许多。
经历了几天动弹不得的日子,身上有了力气,顾雁回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亵裤穿上。
云锦书坐在一旁,似笑非笑地看着,第二天换药的时候,抬了抬下巴。
“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?”她问。
顾雁回瞪了她半天,最后还是忍着羞耻自己褪了下去。